“教授，”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这算精神控制吗？”女生神色嚣张，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老师？警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阿斯耸肩：“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名员工亏空公款后，借休假逃走。”

程申儿微勾唇角：“司总说这里需要人手，我就过来了。”“我没发现破绽，”慕菁回答，“但要看她今晚的反应，才能最终确定。”

“我穿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她瞪他一眼，“你敢遐想就是你的错！”祁雪纯蹙眉，“司……”

“她的床单上有奶油，不是她偷吃是谁偷吃？”女生反问。“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又说，“你之前也设定的蓝岛是吧？”片刻，他回过神来，“杜明？查到什么了？”他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