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就有人叫她的名字:“小夕!” 陆薄言为什么离她那么近,真人还是幻觉?
苏简安走到唐玉兰面前,抿了抿唇,郑重其事地开口:“妈,我来看你了。” 这下,苏媛媛算是真的戳中她的痛点了,九年来的第一次。
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声音又软又亲昵,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 她脸一红,慌忙缩回手:“哥。”
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咳”了声,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那个,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 苏媛媛害羞得要钻进地缝里一样:“姐夫,你讨厌!”
“咦?这么说,你第一次见到陆薄言就喜欢上他咯?”洛小夕掐指一算,“十岁到现在,十四年……哎,苏简安,你平时究竟凭什么取笑我倒追你哥这么多年啊,你你你明明比我还早!” 韩若曦漂亮的唇角轻轻扬起:“不客气。”
苏简安囧了囧,拿开陆薄言压在她后颈上的手:“那个,你当我没出现过好了……” “朋友?”
老人都希望过含饴弄孙的日子,唐玉兰也不例外,苏简安知道的,可为了顾及她和陆薄言的感受,唐玉兰在这方面对他们几乎没要求。 “嘁!”江少恺发动车子,“嫁夫忘友!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
母亲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她常年一身校服。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再到现在参加工作,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 “我是要钱啊,要钱肯定是跟我哥要。”她说,“不过被人肉围堵什么的,我肯定找你了……你那几个保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她盛了碗粥给他:“帮我试试还烫不烫。” 陆薄言抬了抬手,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
动作间,她的裙子滑了下来,柔|软的那一处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胸口,身上淡淡的馨香钻进他的呼吸里,他的呼吸在刹那变得粗|重。 洛小夕看苏简安坐在那儿失神,又装了碗汤:“看什么这么入神?有人往你卡上打了几百万?”
苏简安揉了揉额头,竟然忘记还手了,“噢”了声,乖乖去打包行李,跟陆薄言走。 就算是入了夜,这座城市的喧闹也依然不肯停歇。江对岸的金融中心灯火璀璨,每一幢建筑都装着无数人的梦想。江这边的万国建筑群奢华得迷人眼,不远处汇集了各大小品牌的步行街热闹非凡。
迷糊中,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她知道是谁,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我没有发烧,你该去公司了。” 他没有按时吃饭,是不是又犯病了?
陆薄言顿了一秒才说:“很好看。” 现在,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
他只是站在台上,还没有任何言语动作,就已经万众瞩目,好像他是他们的神。 苏简安递给陆薄言一只球拍,和他商量了一下待会两人主要负责的区域,陆薄言居然完全没有异议:“听你的。”
她是真的猜不到,还是根本猜不到?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问她:“手麻了?”
“不了,我还有事。”唐杨明很费力才能维持正常的表情和语气,“不妨碍你们用餐了。简安,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下次见。” 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太过分。
“我不知道你在。”苏简安突然说,“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反应也很迟钝。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我……有点害怕,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后来,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他流了很多血,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我更害怕了,也没看见你,所以……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
陆薄言说:“他们都在餐厅。我们也去吃饭?” “陆薄言,我是怎么回来的?”她一脸不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