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张嘴挺厉害啊。”邵明忠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恶狠狠地扑上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不是啊,别人说,老板偶尔出现在员工餐厅,对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有很大的帮助。”苏简安说。
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以为是陆薄言,拿起手机一看,却是闫队长打来的。
“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我就只吃十分熟了。否则切牛排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 这应该……是她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一次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小,把周围的一切都感受得很清楚很清楚,包括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陆薄言隔着衬衫传出来的体温。
但她似乎是真的害怕,她盯着自己受伤的脚,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紧张,抓着他的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 “昨天怎么回事?”他问,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唐玉兰欣慰的点点头:“你也早点睡。” 苏简安向来听苏亦承的话,乖乖上楼去了。苏亦承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脸上的温柔一寸一寸地冻结了起来,化成了刺骨的冷意。
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陆薄言知道,但秘书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自然而然,像他经常这么体贴,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
强势,不容拒绝的入侵,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 苏简安没想到会有其他人,庆幸自己没一个冲动之下冲出去,但是想起自己还穿着陆薄言的衬衫,身体僵硬了一秒,迅速闪回房间,“嘭”一声关上房门。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每次都十分过瘾。 瞬间,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浑身发冷。
“当然!”说完怕陆薄言误会,苏简安又补了一句,“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就等着今晚呢。”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像一只小宠物一样窝在他身边,唇角噙着一抹满足,闭着眼睛的模样乖巧极了。
“她是G市人?”陆薄言问。 车子开近了,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直觉告诉他,不对劲。
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语气里满是包容和宠溺:“你想怎么办。”
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 他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他的步伐坚定而又狂妄,她愈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疑惑的看向陆薄言:“他真是你朋友?”
苏简安:“那秦魏呢?他怎么办?” 还有,她们也就小她两岁的样子,大什么大?姐什么姐啊!倚幼卖幼?
一群人纷纷欢呼,伴随着酒吧嘈杂的音乐声,喝得更欢了。 而今天,他一身灰色的欧版西装,整个人英俊挺拔,器宇轩昂。
这个时候,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后来…… “没说。但是我顺便打了个电话到警察局去,说是明安小区发生了灭门惨案,少夫人他们有的忙了。”
第二天中午,某餐厅。 苏洪远人称老狐狸,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不见他?”苏简安好奇,“跟他吃饭,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 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绞痛更加的尖锐,她腿一软,人已经栽下去:“陆薄言……”声音都是无力的。
“我……”苏简安这辈子丢的脸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多,她闭上眼睛,“陆薄言你走开!” 唐玉兰笑了笑:“其实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计划过孩子的事情?你还年轻,薄言也还不到最着急的年龄,所以妈不是催你们,只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要孩子?”
想到这里,苏简安无端的心疼陆薄言,不再提他初到美国的事情,乖乖坐上他的车,说:“去建设路。”顿了顿,“陆薄言,这是不是你从美国回来后第一次去逛街?”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