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蹙了蹙眉,不悦的看着苏简安:“你只心疼你未来的表妹夫?” 金山见状,随手拎起茶几上的小冰桶往许佑宁头上砸下去:“安分点,你今天就是死了也逃不掉了!”
“这个?”康瑞城无谓的笑了笑,“再过几年,你就知道没有好下场的人是谁了帮我转告陆薄言,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们,放过陆氏。陆薄言十四年前就该死了,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算他幸运。现在,他该准备遗书了,免得临死前才想起还有事没有交代清楚,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许佑宁很有自知之明的垂下眼睑:“我知道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但是康瑞城有。”陆薄言说,“不要松懈。” 许佑宁摸了摸头。
她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这五分钟里,他回答了几个比较有针对性的问题,最后有记者问道:“陆总,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你有什么感想?”
但现在这个许佑宁,就像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索命恶魔,浑身散发着冷腾腾的杀气,目光更是锋利如刀。 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自己吹的牛,老泪纵横也要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