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男人一把拉住洛小夕的手将她往里拖,“快进来。”
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家里的一切还是和她离开时一样,李婶她们自然而然的和她打招呼,给她和陆薄言倒水,好像他们不过是出了趟远门回来,半个月前的僵硬争吵并没有发生过。
“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陆薄言说,“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没有可能了。”
“以前他是不太相信除了越川以外的下属,很多事都亲力亲为。”徐伯笑了笑,“但是现在,他已经给手下的人放权了。”
她一阵窃喜,脱了鞋,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明显还在熟睡。
她可是练过的!因为鞋跟太高扭到脚、摔倒什么的,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彻底克服了好吗!
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不敢和陆薄言对视,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我知道这是你送的。”
陆薄言走到落地窗前:“我走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真的?”
用的是他那架私人飞机,有一个不算宽敞但是很舒适的小房间,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进来让她躺下,苏简安腰上那种仿佛咬着她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不少。
以前苏简安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除了偶尔会劝劝他,并不管他和洛小夕之间的事情。
别人家的妈都保守规矩,他这个妈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小时候他听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少恺啊,我们当朋友吧~”
过去的几年里,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
她不是习惯了陆薄言,而是只有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能感到安心。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