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深夜的街头,阵阵凉意袭来,汽车从马路上飞驰而过,吐出的尾气味道难闻至极,洛小夕推开秦魏蹲在地上干呕:“你去开车,我在这儿等你。”
一嫌弃,洛小夕就准备把苏亦承推开,然而就在她的手碰上苏亦承的时候,苏亦承突然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唇。
“阴差阳错。”苏亦承说。
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阴阳在这里两隔,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
今天她这样盯着他看,实在有些反常。
又玩了两圈,苏简安已经非常顺手了,也彻底脱离了陆薄言的指点,到第五圈的时候,她甚至从唐玉兰手里赢了钱。
“是。”苏亦承说。
第二天陆薄言起了个大早,苏简安习惯性的赖床,被陆薄言强行抱起来,她大声抗议还要睡觉,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吐出来一句:“你一大早叫这么大声,不怕外面路过的护士误会?”
心里滋生出甜蜜,面上苏简安却撇了撇唇角:“我才不要去当点心师傅。这样你每天看见我都戴着顶白色的高帽子,整个人油乎乎的,一点都不好看”
“其实哪里需要去问谁啊,”洛小夕语气轻松,半开玩笑半自嘲的说,“不过是因为苏亦承没那么喜欢我而已。”
“苏亦承!”秦魏的怒火更盛了,一脚踹上门,“你是不是个男人!”
陆薄言拿出手机,看着联系人上苏简安的名字,最终还是没有拨出这个电话。
他眯了眯眼:“着火了?”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就像康瑞城的事情,没有牵扯上苏简安的话,陆薄言怎么会这么犹豫?
听说这样的姿势,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