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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冰接了一个电话，立即向吴瑞安汇报：“有人在酒吧见着严妍了。”
脸已经红肿青紫如猪头，身上也有多处受伤，他缓了一口气，才问道：“符小姐逃出去了吗？”
说完，她转头冲调酒师要酒，再转过头来时，身边已经不见了人影。
“严妍没跟你一起来？”令月将炖好的汤端上餐桌。
程奕鸣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杜总，是我，翎飞。”门外传来于翎飞的声音，“我有点事想跟您商量，您现在方便吗？”
“躺着数钱……”嗯，想一想就觉得很美好。
她脑中灵光一闪，“那个外卖也是你点的？”她往桌上看了一眼。
程奕鸣头也不抬：“不。”
但符媛儿不认为发布会召开之后，严妍会被打脸，所以严妍没必要伤害自己。
符媛儿没法反驳，但她也打定主意，拒绝接受。
“你这边怎么样？”符媛儿问。
但有点想笑：“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病人。”
明子莫笑言：“程总很享受。”
司机赶紧将大门打开，车子“轰”的开进来，急速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