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掩面流汗，她能不能开车离开，装作不认识她。

“你……怎么会有这个？”他的手腕轻轻颤抖。

于辉沉默片刻，“总之她现在有了季森卓的孩子，也即将嫁给季森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秘书接着说，“而且我一直觉得，程总心里有人。”

五来找麻烦，他都已经习惯了。

但这个担心，她也不能说。

“这是你曲阿姨的外甥，”符妈妈给他们介绍，“今年三十二岁，已经是大医院的主治医师了。”

符妈妈仍然躺在床上，但额头上冷汗涔涔，脸色也是唰白一片。

那就一定有问题了。

程奕鸣眸光微怔，他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带她离开这里。

符媛儿怔然：“心里有人？”

保姆看在眼里也跟着笑了，她真是没见过比他们更恩爱的夫妻了。

他怎么有一种被玩过之后，随手丢弃的感觉，而且对方还特别自信他不会因此生气……

“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

符媛儿脸颊微红，她接过饭菜吃了几口，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道：“其实……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程奕鸣，你告诉我，”程子同淡声问，“如果你是我，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

亲亲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