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不敢想，他也不敢问，他不想触动她的伤心事。

“璐璐，爸爸妈妈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让你受苦了。”

回去的路上，萧芸芸有些懒懒地靠在座椅上。

然而，冯璐璐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她胸前的柔软，早上高寒已经感受过。他还为她激动，如果不是在医院，他们也许就水到渠成了。

她将需要的材料一一准备好放在一个文件 袋里。

“我以为佟林就算是没钱，我也可以贴补女儿。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他赌博，还借高利贷赌博。三年的时间，我就帮他还了五千万的贷款。”

然而，宋东升的记者发布会，让苏亦承等人全都为之一惊。

“四年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当初有个未出世的孩子。而我的太太，一直自己默默承受着这种痛苦。”

“好好！”

对于高寒来说，程西西只是他职责范围内要保护的普通公民。

“好啦，我可以自己走。”冯璐璐推开他搂在自己胸下的手，改为她挽着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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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宋艺擦掉眼泪，她笑着看着父亲，“爸爸，你相信有来世吗？来世 ，我希望我做个正常的女孩子，我还能当你的小棉袄。”

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见了吗？

“他妈的，这个人渣他一定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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