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思维太固定。

“等会儿我去你家，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她说，“之后我自己回家。”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太快说出来，太便宜程申儿了。

“你不用等我，我去一个洗手间。”祁雪纯摇头。

祁雪纯心里一沉，他说的是实话，进了那种地方的钱，无法查了。

祁雪纯还是被她表现出来的天真烂漫骗了，以祁雪纯的智商，脑子只要稍微转个弯，就知道她在撒谎。

蒋文的眼神慌乱起来，他立即看向祁雪纯，只见祁雪纯目光如电，他顿时全然明白。

“……没看出来。”阿斯摸着脑袋，“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脸色不都一个样么……”

“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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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汗，他怎么就能猜到，她刚想说司爷爷有义务配合工作呢。

“你不回答吗，”蒋奈冷笑，“你不回答也没关系，视频会代替你回答。”

祁雪纯也懒得说，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他说中学时期，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

外面天冷，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

妈妈智商不够，骗不了警察，他得为自己想办法。

“司俊风，让程秘书送你吧，我还得回警局加班。”祁雪纯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