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就走。

她没去看望程申儿。

白唐点头，“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

祁雪纯心想，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

“蛋糕是哪里定的？”祁雪纯问。

但司俊风仍然黑着脸，他不太敢开口。

“我打少爷的电话没人接，”管家继续说道：“外面有一位程小姐找少爷，说是公司员工。”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褪去了伪装，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

饶他是研究药物的博士，也不至于在空气中下毒吧。

封闭，安静，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就在这里。”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我们直接去商场。”

走廊拐角处响起一阵匆急的脚步声，祁雪纯腾的站起，阿斯也投去期待的目光。

说着宫警官，宫警官就给白唐打来了电话：“白队，管家恳求我们准许他参加葬礼，他想送老板最后一程。”

没想到，程申儿竟然追上来。

然而，程申儿的脸色却变得古怪，她冲他摇头，“根本没有，我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这些，都是我瞎编的。”

“三点三十分左右。”欧飞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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