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触碰，手上立即沾了血……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才说道：“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这很好。”

胖表妹想了想，“她说……不能弄坏，不能弄坏……她很紧张，浑身都在发抖。 ”“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只要我不点头，他能给你好脸色？”

“申儿，你们聊……”她尴尬的抿唇，快步离去。她不禁有点着急，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咦，她的衣服去哪里了？

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并不急着走，继续问道：“司总准备去滑雪吗，准备哪天去，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程申儿含泪一笑，“我就知道，你心里是爱我的！”

这没毛病。祁雪纯发现一件事，他虽然还算聪明，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

“你亲自提审江田，是不可能的，”白唐摇头，“我唯一能做的，是由我亲自代替你提审，你可以进监控室。”“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第一，案发当晚，你儿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