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
“很早了，三个月前吧。”领导回答。
她脑中自带的报警器早就警铃大作，经验告诉她，碰上这种男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也许，她也没自己说的那么喜欢季森卓吧。
“来啊来啊，马上就过来。”
她继续往外走，从昏暗走到阳光之中。
她走了，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
“刚才太太在门外跟你说什么？”他又问。
“债权人能和债主讨价还价？”他冷冽的挑眉。
虽然猜不到他来这里做什么，但她不想见他。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嫁给季森卓，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程子同不以为然：“女人伤感，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男人不是不会伤心，只是善于忍耐而已。”
程子同一言不发，转身上楼去了。
闻言，符媛儿不禁语塞。
她默默的将小布条又塞回了胡萝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