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跟我赔罪啊？”祁雪纯弯唇。而洗手间里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所以洗手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

好片刻，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那可能办不到，”司俊风不以为然，“因为这样的事，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阿斯正从里面出来，冲他俩摇摇头，“一个字不肯说，说过的唯一一句话，等他的律师过来。”祁雪纯无语，其实她可以认真考虑，收司俊风当线人。

他是司爷爷邀请的，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说了句，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这让祁雪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预感到一定会有事情要发生。

“难道司云是蒋文……天啊！”“三天前，蒋文被公司董事会集体罢免，”回程的路上，司俊风说道，“蒋文将所持的公司股票全部卖出。”

祁雪纯冷笑：“这件事还需要查？”祁雪纯凭经验感觉，杜明一定是遭到了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