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放下,是仍能跟你说话,但眼里却没有你。
对方一定是来势汹汹,才让事情有所变化。
中年妇女们打量程子同,露出满意的目光。
“你还要跟进程奕鸣啊,这次被开瓢不怎么疼是不是?”严妍马上反对。
“是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可以狠狠反击,“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她笃定他不想输给季森卓丢了面子。
她跟着程子同走出民政局,“程子同,你当初根本没给我什么结婚证!”
“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我估计那个人不敢再来了。”符媛儿猜测。
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不过是清洁工进入入户厅打扫了一下,便离开去别处打扫了。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离婚。”
自从她爸走了,母女俩在符家相依为命,就约好了每个隔一段时间都要说说心里话。
“媛儿,是不是你吓到子吟了?”符妈妈立即问。
符爷爷瞧见她嘴边的笑容,再一次冷哼,“丫头,你要将眼睛瞪大一点。”
“现在的女同志真是厉害,长得漂亮不说,工作还这么努力。”
符媛儿明白,她在这里露了真正的身份,子吟在A市说不定就能查到。
她受伤的事整个程家都知道了吧,程子同的父亲去看过她,老太太也派管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