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你还小,而且没人看到你,没人会往你身上想。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有妈妈在,警察查不出来的。
这里是祁家。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答不出来我喝酒,答出来,我打你手板。”
“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她起身离去。
“请你配合警方办案。”祁雪纯接着说。
“这些是什么?”祁妈问。
社友沉思片刻,“被他看出来没关系,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
祁雪纯暗中琢磨,七点多,和案发时间并不相符。
而滑动杆的另一头,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
“……如果我是他,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司俊风说道,“他心里没有安全感,胡思乱想特别多。”
她瞅见旁边一户院落里,一个大姐正打扫院子,便上前询问:“大姐,请问李秀家是在这附近吗?”
蒋文得意的松了一口气,他往老姑父手里塞的顶级玻璃种翡翠没白给。
“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年长的宫警官说道:“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动机是什么?”
忽地,他俯身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话没错,但祁雪纯疑惑的是,“我离开这里之前,姑妈已经决定戴它,为什么她已经拿起来,但又不戴而是放回去呢?
“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