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揉了揉肩膀,笑得无奈。 陆薄言在飞机上。
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 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他没有兴趣再听。
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 把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的时候,有人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
苏简安觉得自己好无辜,她明明是被陆薄言拉进来的……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为什么懂这个?”
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脸比刚才更红:“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工作不方便的。对了,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过几天天气要热了,春天的长袖没法穿。” 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她偏头看过去,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