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怔怔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复杂,让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掩盖得非常好。
她心头一惊,思绪转得飞快,这时候她如果遮遮掩掩,会不会引起程子同怀疑? 符媛儿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没有牺牲啊,我们不是假装吗……”
助理一愣,是啊,他不是车主,他还真做不了主。 符媛儿的意思,这段往事必须写进采访稿里,至于是励志还是狼心狗肺,那就见仁见智了。
“的确跟你没什么关系。”这时,季森卓的声音从台阶上响起。 “符媛儿,你在意吗?”
“别傻了,”程子同嗤笑一声,“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