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内的光源,只能依靠外面透进来的烛光,十分微弱,室内的光线也因此变得更加朦胧暧
注意到许佑宁,穆司爵停下手上的工作,看了看时间,若有所指的说:“你醒得比我想象中早一点。”
在家里的苏简安,什么都不知道。
许佑宁吓了一跳,忙忙强调:“我是去洗澡,不是去吃饭!”
“……”
米娜松了口气,转而又觉得好奇:“七哥怎么知道阿光还不知道?”
但是,苏简安说得对,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许佑宁了。
报道很简短,寥寥几笔带过了整件事,甚至没有事故现场的照片。
“哎……”苏简安愣了一下,迟钝地反应过来,“对哦,你就是陆薄言啊。所以,你那个高中同学说的没有错……”
不等许佑宁说完,米娜就打断她的话,说:“佑宁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受伤了,可能没办法保护你了?我跟你说啊,这点小伤根本影响不了我的战斗力!现在就是来一群狼,我也还是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时钟即将指向五点的时候,陆薄言醒过来。
她真正担心的,是陆薄言能不能面对当年的事情。
“哦?”穆司爵一脸好奇,闲闲的问,“为什么?”
“那……”苏简安有些蒙圈了,只能顺着陆薄言的话问,“那我要去哪儿?”
不过,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