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一片欢乐。生气已经算不得什么了，现在充盈他内心的是嫉妒，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嫉妒。

如果知道自己装病会被说成像一头牛，不知道司俊风还会不会装。“我问你，”祁雪纯吐了一口气，“程申儿在哪里？”

“你说……你脑子里总有一个人影，见到我之后和我的身影重叠了。”他淡然回答。但他不能说出事实，将火势引向爷爷。

之前他们二人相处时，他总是要绷着情绪，生怕自己一个激动惹恼了她。“我……”

“以后叫它闪亮。”她说。她看到他双手捧起戒指，看到他柔软的目光，听到一声痛苦欲裂的呼喊，祁雪纯……

台上，司俊风的话已经说完，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淹没了姜心白的声音。电梯门在穆司神的笑声中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