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和严妍如获大赦,赶紧转身要走。 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液。
“媛儿……”他叫了一声,但没有追上来。 “山区虽然生活条件差点,但空气水质没得说啊,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严妍从来没见过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
程子同就这样走了,并没有认出符媛儿。 潺潺流水中再次带着胶着难分的喘起声远去。
摩托车朝前驶去,扬起一片灰尘。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她发誓再也不要见他了。 这个记者应该把他们刚才说的话都记录下来了,明天小报上,一定会有他们离婚的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