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终于松开她:“说吧。”
吃完饭,唐玉兰先行回紫荆御园。
有句话很毒辣,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芸芸,我当然想和你结婚。可是,我不能拖着一副生着重病的身体跟你结婚。昨天被薄言带去酒吧,听你说要跟我结婚之后,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沈越川说:“知道后,你可能会心情不好。”
“还有点事情,打算处理完再回家。”陆薄言听出苏简安语气里的着急,“怎么了?”
沈越川点点头:“放心,为了芸芸,我不会轻易放弃。”
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因为会更痛。
林知夏跟主任请了半天假,直奔陆氏。
“因为不止我一个人可以查出真相,我不帮芸芸,有的是人可以帮她。”沈越川眯了眯眼睛,“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了?”
“许小姐!”有人看出许佑宁的意图,拿出手铐,“城哥吩咐过了,如果你来硬的,我们可以把你铐起来!”
沈越川冷着脸甩开她,转身就走出房间。
萧芸芸就像一个固执的独自跋山涉水的人,越过荆棘和高坡,趟过深水和危险,经历了最坏的,终于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责任推回给沈越川:“你自己有八卦,怪别人?”
沈越川不咸不淡的纠正萧芸芸:“是‘懦夫’。”
《仙木奇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