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沈越川，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萧芸芸的演技震撼了。

秦韩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你要干什么？”

他允许你跟他开玩笑跟他闹的时候，你可以和他玩得非常开心。可是当他不允许玩笑再进行下去的时候，他不需要发脾气，只需要一句话，你就知道该停止了。

“告白呗。”沈越川毫不犹豫，已经在脑海里构画出一幅美好的蓝图，“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跟女孩子表过白。你勉强算是前辈，给我支个招？”

萧芸芸以为自己会被教训一顿。

“两百七十九一亿三次！恭喜苏氏集团！”

“她来的时候说，你和表嫂的婚礼一结束她就回去。”萧芸芸盘算了一下，“应该就这几天吧。没事，你和表嫂放心度蜜月。我妈回去的事情，就算我爸不安排，表姐夫也会帮忙安排的。”

虽然说人生如戏，但他没想到，他的人生全他妈是悲剧。

六月的纽约，不冷，但也不算特别炎热，街上的行人穿着轻便的春装，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充满希望的笑容。

“不。”苏韵锦说，“他走的时候，你在他怀里，我在他身边。他应该只有遗憾，没有痛苦。”

“……”

萧芸芸愣了愣，仔细一想，沈越川虽然经常吓唬她，但是，好像还真的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陆薄言勾起唇角笑了笑：“现在你不担心她对我心怀不轨？”

此时此刻，面对萧芸芸清醒且充满了质问的目光，沈越川突然意识到，他终归是自私的。

秦韩“哦”了一声，做出相信的样子：“现在不怕了吧？”

他不再潇洒，他也开始不确定，不确定他喜欢的女孩是否喜欢他，不确定这份感情会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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