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符媛儿看了一眼,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
楼道外悬挂着、或摆放着好几个灯箱招牌,其中五个都是“美发”,剩下一个是“足浴”。
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仍然是符媛儿。
但符媛儿没看他,她似乎根本没听到程奕鸣的话,而是抬腿走到了子吟的另一边。
声音大到隔壁房间都能听到。
这种纠结她还没法跟上级领导反映,上级领导只会说,符记,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一切只要你高兴。
相对于秘书的激动,唐农显得格外冷静。
“……不要,”她推他的肩,“别碰我……”
但他只会比她更难受。
“子吟不愿意跟我走……”子卿稍稍停顿了一下,“她能照顾好自己。”
他说这话,等于强行将主动权抓在了手里,他们要是不答应,那就坐实是在故意为难他了。
“媛儿,你别怪妈妈多事,”符妈妈满脸不悦,“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在程家长辈面前,总不能失态吧。”
大半夜的,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
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很快通知了她。
“忍着点,酒精沾伤口有点疼。”她抬起手臂,拿着棉签给他清理嘴边的伤口。
要你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