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沈越川点了点桌子，“康瑞城上任苏氏集团的CEO这么久，动静不少，但这是第一次针对我们，碰巧是在许佑宁回到他身边的这几天，你觉得这只是巧合？”

“没有这种明确的规定。”萧芸芸说，“只是没有这种先例！”

秦韩笑得一脸无辜：“可是，我妈让我追你啊。”

陆薄言知道瞒不住了，牵着苏简安走进书房，让她坐到沙发上，简明扼要的把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的事情告诉她。

没多久，原本干干净净的烟灰盒上，就积攒了一小撮烟灰盒好几个烟头。

沈越川迟滞了片刻才回过神：“当然可以。”

萧芸芸“哼”了一声：“我要吃早餐，挂了。”

“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秦韩故意轻描淡写，“跟她在亦承哥的婚礼上遇到的那件事差不多几个发现她长得不错的混混，对她图谋不轨而已。”

阿光半懂不懂：“所以，你让她回去，是想让她活得更自在一点？”

“阿宁，我……”康瑞城想解释，却无力的发现根本无从解释。

沈越川很确定，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老Henry只是在扯，他真正的目的，是让他和苏韵锦多接触。

辗转到凌晨五点多，萧芸芸总算觉得累了，在迷迷糊糊中头重脚轻的睡了过去。

穆司爵走后，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只剩下许佑宁。

“这样子不可以吗？”萧芸芸一脸向往，“吃饱就睡，睡醒接着吃，虽然听起来像猪，但是像猪的日子才是人过的啊。”熬通宵值夜班，半夜去急诊抢救，累了一个晚上还要遭受感情打击，简直没人性好吗！

沈越川：“……”靠！

先是反应变得迟钝，再接着，整个人变得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