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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等等，祁雪纯一拍脑门，“差点被你说懵了。”
“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服务生解释，“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
饭吃到一半，他的电话忽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
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说完他轻叹着摇头：“你姑妈什么都好，就是对人太挑剔。”
祁妈来到花园里的小会客室，如她所猜，来人是程申儿。
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她想不到别的理由。
“大家好，对不起，我来晚了。”她大步走进，故意走到了程申儿的身边。
三嫂没有作案机会。
也许，在婚礼之前她还能博一次。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来拿东西，”祁雪纯径直朝总裁室走去，“你们帮我把门打开。”
一个小时后。
婚纱打包好了，祁雪纯也不提，而是对销售说：“快递到我家里去吧，谢谢。”
莫小沫一愣，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可我觉得，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但心里咯噔，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