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了什么？”程子同看向她，冷声质问。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程子同……？”

她瞬间清醒过来，立即睁开眼，瞧见他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眸光紧紧锁住他。

所以子吟才会不喜欢。

符媛儿赶紧转开了目光。

保养所用的花费不是白扔的。

“道歉。”穆司神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办离婚？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

她因他的包围屏住了呼吸，想着如果他像以前那样不由分说硬来，她该怎么应对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

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婚前住得这么远，几乎绕了半个A市。

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什么价格，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

“我……”她也答不上来。

很凑巧的昨晚上书店的电脑系统坏了，竟然被一个借宿的女孩修好，而这个女孩的各方面特征都跟子吟很像。

“爷爷给我打电话。”

他轻叹一声，明白她正在为进C市找人的事情发愁。

回去的路上，符媛儿一边开车，一边播放着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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