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原本还很安静,等到医学生拿出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准备往她体内注射麻醉药时,她忽然挣扎起来。
祁雪纯无语的抿唇,“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你是旧伤还是新伤?”
他心头一软,呼吸渐急。
“祁姐,你这是要走吗?”她满脸担忧的问。
他又怎么忍心拂了她的心意。
说完,她迈步离开。
“昨天你有点发烧,我跟他要退烧药,他也不给。”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显得农场更加安静了。
“是啊,是我太不了解白警官了。”
“你不能进去的。”医学生回答,接着匆匆上楼。
路医生嘿嘿一笑,“这台机器太棒了,A市没几个人能弄到,莱昂曾经许诺我,但拖了一个月也没踪影。”
“你别怕,二哥给你撑腰。”祁雪川快步来到她身边,紧接着一阵猛咳。
“我没有生气,”祁雪纯回答:“犯错的人是你,你还没有认错而已。”
“哦。”孟星沉应了一声。
不远处的楼道口,明明白白站着一个身影,是祁雪川。
但今天才练了半小时便有些体力不支,脑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