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你们俩先去。”祁雪纯另有打算。

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点了上好的龙井，还让店员点香，摆上果盘。

祁雪纯摇头：“美有很多种，不是单一的。”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祁雪纯像弹簧一样的跳开。

祁雪纯试着给他打电话，然而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

两个助理对视一眼，也不便拒绝，只能给她开门。

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按你说的来看，可以排除他杀。”

“走吧，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

车子到了码头。

带点轻柔、迟疑和激动，是有着复杂心情的女人的脚步声。

他将她拉进来，真只是两人一起睡觉而已。

但她不认为这种事能将程申儿气走。

祁雪纯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但也没有问。

司俊风给她解释：“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富甲一方，她最疼爱我二姑妈。”

商场本来生意清淡，再发生点什么，他真得另谋职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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