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妈轻叹:“二姑妈病太久了,家里长辈是来劝她去国外治病的,同时劝她答应和二姑夫离婚。”
“巩音,你叫我布莱曼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女孩说道。
祁雪纯点头,没对这件事做评判。
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送到他手边。
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不让程申儿得逞,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
她坐起来,揉着发疼的额角。
车子刚停稳,祁雪纯已推开车门,快速下车大吐狂吐。
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
“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应该快到了。”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
主管没想到司俊风会亲自过来,不给祁家面子,总得给司家面子。
祁雪纯没出声,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他是真没想到祁雪纯会突然过来。
司俊风驱车直奔公司。
祁雪纯计算着,按照这个速度,半小时后他们能到达目的地。
祁雪纯已经可以预想到,即将开始的晚宴上,以姑妈为首的司家亲戚们,会将话题扩展到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