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去之前，她先让沈越川看了一下，“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沈越川闭上眼睛，脸深深的埋进掌心里。

“嗯？”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哪里不好？”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那个“办”字，她咬得有些重。

沈越川没有投诉，更没有让物业辞退保安大叔。

“放心。”萧芸芸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我一定不会放过林知夏的。”

宋季青的话，碾碎了他最后的侥幸。

“……”

“你的午饭。”

可惜，他是穆司爵，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王，不是漫画里腿长腰软易推倒的少年，许佑宁只能默默打消扑倒他的念头。

“不可能。”萧芸芸慌忙说，“六点多的时候，我明明在医院门口看见你了，我还……”

沈越川使劲按了按太阳穴，开始怀疑他刚才的表白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沈越川说：“不会对许佑宁怎么样，穆七就不会把人扛走了。”

别人不知道，但洛小夕很清楚，秦韩是真的喜欢萧芸芸。可是最后，促成萧芸芸和沈越川在一起的人也是他。

沈越川推开餐盘：“你到底想怎么样？”

最糟糕的时候，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