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的话,不管那双鞋踹过邵明忠哪里她都回穿回去再扔的,泪……
苏简安掀开被子,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
回到警察局,江少恺正翘着长腿在看资料,苏简安过去一把夺过文件,江少恺“哟呵”了一声,打量着她:“陆薄言怎么你了?”
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好了。”
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这样微妙,她怕是……永远也等不到他开口的那一天吧?(未完待续)
她大可以“嘁”一声表示完鄙视,然后甩手就走的,可大脑的某个角落似乎被陆薄言控制了,她只能听他的话,她做不出任何违逆他意思的动作来。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唔!唔!”邵明忠拼命朝弟弟使眼色让他小心后面,然而等邵明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让一让,都让一让。”
苏简安脑袋缺氧,整个人懵懵懂懂,但还是肯定的点头:“懂了!”
苏简安逞强:“还好。”人却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的怀抱是暖的。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但是她也感觉得出来,公司的每个人都很相信且崇拜陆薄言,在他的带领下,公司每个人都干劲满满,中年的小高层也一样开明有朝气,稳重却又偶尔像个热血小青年。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