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微愣。
祁雪纯心想,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
“你们刚出来,又想都进去吗?”她厉声喝问,下意识挪动脚步将司俊风挡在自己身后。
欧老摇头,你想要一种自由,但这不是你伤害身边人的借口。
司云挑出了三款衣服,虽然不是宴会礼服,但每一套也都是手工精制,每一颗纽扣都很讲究。
她带着莫子楠、阿斯和宫警官从楼梯往上。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纷纷打量祁雪纯,小声议论。
“坐哪儿不一样吗?”祁雪纯不以为然。
祁雪川一脸理所应当:“家里养你那么久,你总得出点力吧!”
“自己慢慢悟吧。”
担心她有危险?
祁雪纯无奈摇头,也没工夫管这事了,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
但趴在这辆高大威猛的车上,她的纤细和秀美被凸显得淋漓尽致。
祁雪纯心里一沉,他说的是实话,进了那种地方的钱,无法查了。
司俊风停下往前追的脚步,转身问道:“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是祁家,今天是祁伯父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