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祁雪纯交待过他，要注意扶着她，不要让外人看出她眼睛出了问题。

程申儿倒是冷静，没搭理他，继续给妈妈擦脸。

“那啥什么？”他问。

她迅速调整思路，再度试着转动密码盘……她早接到了莱昂的要求，这次不能让司俊风那么容易脱身。

他俊脸一红，目光闪过一丝慌乱，“我……”

他将墨镜戴上。

“那你将程申儿留下。”她用吩咐的语气。

她冲他笑笑，“司俊风，万一这些专家给出建议，不让你那啥了怎么办？”

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临床数据，但根据理论数据，这个药吃太多，反而会引起大脑疲倦和脾气暴躁。”

但他没接电话。

她想了想措辞遣句：“司俊风和他爸跟司太太闹脾气，暂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司俊风那么多助理秘书什么的，找起来应该能快点。”

“你也坐下来吃饭吧，”祁雪纯对她说，“明天医生会来家里给你换药，应该不会留疤。”

祁雪纯一定会打听路医生的下落，以她的本事，查到路医生的举动只是时间问题。

傅延一笑，笑声的内容很有些复杂。

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

纯白的蛋糕，上面顶立着一口孤傲的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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