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陆薄言,都过去了,过去很多年了啊。”
他的喉结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走过去帮苏简安把装好盘的牛排端到一旁的桌子上,她刷了锅,摆出准备挑战的架势:“接下来就是龙虾了!” “我……”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
“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 这样想着,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他好像又睡着了,看得她也有了睡意,于是闭上眼睛,真的就再度睡着了。
只有在苏亦承的面前,她才敢说自己有多害怕和委屈。 苏简安却完全无心欣赏,愣愣的看着陆薄言:“你……你把这个拍回来……是给我的?”
苏简安缩了缩肩膀,嗫嚅着说:“我……我害怕摄像机。” 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美国最令她怀念的,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