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无暇察觉妈妈的异常，现在能走，能离开这个令她尴尬难过的氛围，才是她最关心的。

“不可以。”程子同想也不想就拒绝。

她没说不同意啊，子卿干嘛着急挤兑她啊。

相比之下，符媛儿的脸色就严肃得多。

“我现在没时间，下次再聊。”没等季森卓说完，她已拦下后面的出租车，上车离去。

身为记者，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

妈妈说她在动摇，她的确在动摇，而且动摇得很厉害。

她赶紧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不准拍。”他严肃的命令。

程奕鸣有那么差钱，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

她心头涌现淡淡的失落，其实她早该知道他昨晚没回来。

“什么意思，不舍得查她是不是？”

她转身离开。

“嗯，看看你心情如何，你和你老板在外地，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那谁来劝解她？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吧。”

这时候，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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