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他不但是你们家陆boss的特助,还是陆氏传媒的艺人总监。”洛小夕说,“我们最近三不五时就能在公司见到,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啊。” 闻言,沈越川满怀期待的看向洛小夕和苏亦承,目光里闪烁着“八卦”两个字。
“我……”苏简安支吾了半天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索性跑过去把花扔进垃圾桶,然后拉着陆薄言上车。 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
她凑到陆薄言的身后,看见电脑开着,但屏幕上满是她看不懂的乱码,陆薄言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那些乱码也不断发生变化,她默默的心里感叹了声:好酷炫。 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
“陆薄言,”苏简安的眼泪终于不再受控,簌簌掉下来,她狠狠的推了陆薄言一把,“你混蛋!” 然后就真的来了,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以及精准的目光,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
“咚” 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
唐玉兰三个人忍不住大笑,庞太太的目标又转移到陆薄言身上:“薄言,你们都结婚大半年了,简安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呢?” 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你喜欢吗?”
老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安排项目一样,安排自己女儿的人生。 工作狂翘班了,不止是苏简安感到意外,整个陆氏都震惊了,沈越川更是直接怀疑这个世界疯魔了。
苏简安脚步一顿:“现在呢?” 康瑞城转了转手里的酒杯:“说说,这个陆薄言什么来头?”
“……”苏亦承半信半疑的看着苏简安。 她心有不甘,追上去要跟苏亦承算账,却被苏亦承一手圈进了怀里,无路可逃。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苏简安露出的娇羞、赧然,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如果不是喜欢,按照她那种性格,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她不再提这些事,全心投入到工作里。
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 苏亦承笑了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
“轰隆”一声,这次沈越川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嗯,刚回来。”苏简安趴到陆薄言的枕头上,闷声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她信了邪了,也才知道,苏亦承居然会做饭,却瞒着她这么多年。 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
“哦。”苏简安笑着揉了揉眼睛,“昨晚睡前喝了太多水了。我去洗个脸。” “哇呼”其他人起哄得更加厉害了。
“薄言,”唐玉兰的声音又远远的传来,“简安呢?晚饭做好了,下来吃吧。” “留了又怎么样?”她扬起下巴和苏亦承气场对抗,“你不给我机会,还不准我给别人机会了?”
“十四年了,我都老成这样了,你却还是年轻时的样子。”唐玉兰摸了摸自己的脸,陡然失笑的瞬间,眼眶也泛出了一圈红色,“你会不会嫌弃我?” 照理说,女性这样拎着鞋子是非常不雅观的动作。
苏氏集团是苏家的家业,扎根在A市多年,苏洪远年轻时也是一个狠角色,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苏氏始终屹立不倒,而今他老了,他也承认如今的商场上陆薄言无人能敌,但 洛小夕那碗很小,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苏亦承催促她尝尝,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
“留了又怎么样?”她扬起下巴和苏亦承气场对抗,“你不给我机会,还不准我给别人机会了?” 医院的环境很好,静悄悄的,秋天的阳光从窗口跃进来,把白色的纱帘照得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