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喘着粗气:“我……派对当晚,我去老爷书房,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她很痛苦,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又像处在疯癫之中……” 真是想要见到他吗?
哎,昨天她尤其看上了一款圆形的实木小桌。 “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你知道吗?”她警告司俊风。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祁雪纯汗,早知道是这个问题,她一定继续装着走神。
“谢谢,我不吃了。”她喝下半杯水,目光却不由自主转向窗外。 她不假思索,将他的手甩开。
“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正经事干完了吗?”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 祁雪纯很想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