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萧芸芸的父亲就是他的父亲了。小家伙坚信很多事情，包括她的孩子还活着。

穆司爵不会这么快就相信医生的话，目光阴沉得像可以噬人，面目上一片杀气腾腾的狠厉：“医生，你确定。”沐沐状似无辜的看着康瑞城：“爹地，佑宁阿姨说过，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破的，自己知道真相就好了。”

陆薄言沉吟了两秒，缓缓说：“只要许佑宁好起来，你们还可以要孩子。但是，许佑宁只有一个，你一旦放弃她，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许佑宁了。”许佑宁看了看时间，说：“下午五点，怎么了？”

“司机休假了，你打车过去。”沈越川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萧芸芸不知道要承认还是该否认。

最后，沈越川只是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说：“芸芸，我想猜到你在想什么，并不难。”萧芸芸从宋季青那儿回来的时候，穆司爵已经不在病房了，她疑惑了一下：“穆老大这么快就走了？”

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里，穆司爵对这句话抱着怀疑的态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穆司爵不想看着许佑宁放弃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