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把她带到了阳台上。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牵着苏简安走在公园里的时候,她的手也是这样僵硬。
苏简安满头雾水:“为什么?”
“这儿!”
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这还是陆薄言自己说的!
苏简安的世界观被刷新了一遍现在的小女孩……明知别人结婚了都还可以这么明目张胆?
她都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苏亦承肯定担心死了,她笑了笑:“江少恺,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你帮我跟我哥哥说,别太难过,我只是去找我妈了。”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苏简安咋舌,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真的要把衣帽间装满啊?”
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苏简安照了照镜子,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
其实,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
陆薄言非但没起来,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别动,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
陆薄言唇角上挑的弧度似乎大了一些,他心情颇好的关上了浴室的门,苏简安一口咬在被子上,懊悔莫及。
“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我妈找了份工作,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
“我身体健康,吃得饱穿得暖,嫁给了我最喜欢的人,哪里可怜?”苏简安撇了撇嘴角,“你还不如可怜小夕呢,她又被她爸断了零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