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垫着肚子东西,把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又熬上解酒汤,这才去看躺在沙发上的陆薄言。
昨天晚上她提过今天有一个专访,和杂志社约在十二点半。
这类报道想要有人看,提供八卦永远是最好的方法。
“……”
陆薄言一边环住她,一遍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怎么了?”
苏简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鄙视陆薄言,抓着他的手:“你以后不许再说我笨了!你不见得比我聪明!”
“简安,帮我一个忙。”她开门见山,“你去商场帮我挑几套职业套装。我现在的衣服……你也知道,没有哪件能穿去开会和人谈判的。”
……
陆薄言的头晕目眩越来越严重,身上的力气也流失了个一干二净,他想到打电话。
下班后,苏简安没有坐徐伯的车,而是自己开车回去。
下午,苏简安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从梦境中回到现实,已经四点多了。
回到家门口,开门、换鞋、进屋……这一系列动作在苏亦承的生活中已经变成了机械的流程,拐过玄关,刚要打开客厅的吊灯,突然在客厅的沙发上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穆司爵笑了笑,“很好吃。”
“告诉他们会议推迟,你马上去医院找萧芸芸。”
阿光是他的随身保镖,车子一停下,他就从副驾座上下来替许佑宁拉开了车门。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他是在用肉身之躯挡住车门,不给别人趁车门打开时机射击穆司爵的机会。
“我知道。”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跟我妹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