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支国窖,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
她带着苏简安走了。
后天你跟我去公司……去公司……公司……
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这样还怎么玩?!
婆媳俩无事可做,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
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
泡了大半个小时,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果然,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一动不动,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说完前台就要松了开门键让苏简安上去,苏简安示意她等一下:“你能不能跟沈越川说一声,先别让陆薄言知道我来了。”
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苏简安知道后,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又给沈越川拨过去,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如果是,他该不该放手?
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压迫得人无法呼吸。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你哥这种人,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懂了?”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多少有些别扭:“陆薄言,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
苏简安和江妈妈沉默地坐在门外的连排椅上,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苏简安再熟悉不过了,抬头看过去,眼眶立刻就红了:“哥哥……”
还能耍流氓,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