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说:“今天晚上,你要和陆薄言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这就是一个大好机会,你想办法把自己灌得半醉,让陆薄言送你回酒店,再想办法把陆薄言拖在房间里,至少两个小时。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萧芸芸愣了愣,不想管钟略是怎么跟这些人扯上关系的,她只想知道:“他们会怎么样?”
苏韵锦还是不敢完全相信,怕公开她和沈越川是母子之后,萧芸芸会受到伤害。
他们更不是只有一方在演戏。
“我说,我想怎么对她,或者对她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秦韩扬起唇角,笑得格外得意,“哪怕我今天晚上就对她做你最不愿意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但是她没有考虑到,这份弥补对沈越川来说……太唐突了。
“刚才妈妈没有说清楚,我以后也不好问。所以,我想现在问你一个问题。”萧芸芸说得有些犹豫。
她皮肤白,额头上那一抹红非常显眼,也非常奇怪。
“我二十几年没回这里了。”苏韵锦说,“之前还在澳洲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回来了,好多朋友想见一见,很多地方想去走一趟。所以,西遇和相宜摆满月酒之前,我应该不会回去。”
“时间差不多了。”刘婶提醒道,“陆先生,太太,我们可以走了。”
“……”沈越川心底那股怒火的火势已经频临失控的边缘。
但她是洛小夕,她不允许自己输!
“……哇,这是什么逻辑?”
“今天厨师做了你最喜欢的小笼包,我想问你要不要过来吃饭。”苏简安说,“不过,看这情况,你应该是来不了了。”
“刚到。”沈越川挑着眉梢说,“要是到很久了,你觉得我能不叫醒你?”
实际上,她对答案不抱任何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