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找你的。”符媛儿面无表情的说，“我想见于小姐。”“你和程奕鸣怎么样了？”符媛儿问。

“……程奕鸣，你这个混蛋……”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今天跑了一整天，累得她想在路边蹲下。

符媛儿好气又好笑，撑着桌子站起来，一下子窜到他怀中，“要不要我教你，一个人怎么睡？”话说间，符爷爷也走了出来。

她没想到，他会将处理的权利交还给他。“我还要拍广告。”她试图从他怀里退开。

符媛儿给她点的餐，两份都是五分熟的牛排，带着肉眼可见的血丝。“我想明白了，”严妍忽然得出结论，“他愿意给我这些，我接受就好了，但我不会回报他的。”

又说：“我和今希是好朋友，你们是今夕的朋友，我们都是朋友了。”“你忘了吗，”于思睿亲自给她倒上一杯红酒，“十六年前，我们在同一个老师手下学习弹钢琴，你永远得到老师更多的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