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既欣慰又心酸，朵朵懂事到让人心疼。

“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

“程奕鸣……”严妍有话想说。

只是，严妈说的话有点伤到严妍了。

“至少你有机会，”男人接着说：“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这个奖我给你拿下。”

“程总，我实在很为难，”助理抹汗，“我了解了一下，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

“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严妍点头，默然离去。

严妍和符媛儿愣然对视，这是白唐的声音。

齐茉茉深以为然，“你有什么想法？”

窗外已是夜色满满。

“什么女人？”

严妍诧异：“你……你怎么知道？”

“也对，反正都是老板说了算。”

女人没说什么，跟着梁总往里走，当所有人都认为没事的时候，女人忽然转身杀了个回马枪，狠狠推了祁雪纯一把。

言外之意，严妍出演女二号，不会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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