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连我爸都不知道……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的生活……” 只是,看到他和祁雪纯亲热,她有点伤心。
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虽然双手抓着桌沿,他仍然浑身发抖。 可莫小沫根本没有,她进宿舍的时候,的确瞧见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的蛋糕盒子。
“这就是你们挑的儿媳妇?”他生气的瞪着儿子儿媳。 究竟是他太没志气,还是她太令人难忘?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了。 “警官姐姐,我真的没有偷吃蛋糕……”
祁雪纯不屑,她才不会讨好男人。 白唐汗,就这酒量,怎么不悠着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