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了,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 她好奇的拿过陆薄言手上的铁丝:“你真的用这个就可以开门?教我可不可以?”
说着她坐了下来,长腿从护栏下伸出去挂到了江边晃悠,鞋尖几乎要碰到江水。 因为早上这个小插曲,这一整天苏简安的心情都很好,一天的工作也十分顺利。
A市就这么点大,能有几个女法医? 殊不知,陆薄言撞到的“邪”是苏简安。
“我的工作是法医。”苏简安实话实说。 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
穆司爵说:“一号媳妇迷再见。” 结果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抱歉,我不清楚。我太太对这里比较熟悉,我们正在通话,我帮你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