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婶,你让她尝尝,”祁雪纯很大度,“她是客人,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 跟着“布莱曼”过去,说是帮忙,说不定她还能受益呢。
“比如,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你想碰我,身边就别有她。”她往床边走去,“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 “姑爷和老爷太太在楼下吃饭呢,还有二少爷。”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恐怕他是故意如此,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
“记不清了,”他摇头,“但账目是做不平的。” “司俊风,警队有急事我先走了。”祁雪纯的声音传来,接着“砰”的门声响起。
祁雪纯诧异:“ 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事情得按程序来办,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