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没有用不算数，”符媛儿不客气的反驳，“我看不如报警，一切警察说了算。”

他愣了一下，随即接上她的话，“我从今天开始追你，怎么样？”

“季森卓，”她开口了，“你再让你的助理去查一查，偷拍我和子吟的记者，究竟是谁派出来的。”

“太奶奶，”她摆出一副可怜模样，“难道子吟……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程子同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于靖杰问。

他西装革履，气质冷酷的模样，提着一只保温饭盒好违和。

他伸臂揽住了符媛儿的肩。

这个安静里，透着古怪……

程奕鸣并不惊讶，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符妈妈点点头，“好样的，程子同。”

爷爷生病的时候才带管家呢。

符媛儿有一时间的错觉，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程子同推她：“这是医院，私事之后再说。”

符媛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埋头吃肉总没错。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那应该是十年前吧。

看清面前的人是符媛儿，她又愣了一愣，才出声：“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