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早点休息。”
如果不是没有时间,他或许真的会如苏简安所愿,好好逗逗她。
只有陆薄言和沈越川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可以打通所有媒体记者的脉络,把一个影响恶劣的事件轻描淡写,说成是单纯的意外。
反正她什么都没有,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可以亏的!
穆司爵的动作慢一点,就不是被砸中膝盖那么简单了,而是很有可能整个人被埋在断壁残垣之下,就这么丧命。
陆薄言走到穆司爵身边,看了看他:“还好吗?”
苏简安过来拿手机,注意到陆薄言的异常,好奇的问:“怎么了,司爵和你说了什么?”
许佑宁还不过瘾,接着说:“我只是想问,你和季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
苏简安穿上和吊带睡衣配套的丝质薄外套,走到书房门口,一推开门就看着陆薄言说:“我们谈谈。”
“嗯。”许佑宁点点头,“是啊。”
陆薄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高寒说,我让他爷爷没有遗憾地走了,其实,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至于我觉得安心,是因为我完成了一个老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心愿,让我觉得……问心无愧。”
出乎意料,穆司爵竟然也一直没有出声。
陆薄言拿过平板电脑,一边打开邮箱查阅邮件,一边问:“在想什么?”
她总觉得,下一秒,她就要窒息了……
陆薄言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事情比我想象中要多。”